《烈女圖》訴說香港百年間三個世代不同女人在父權壓迫下與命運搏鬥的個人史。繁複瑣碎的廣東語言與暴烈苦楚的駭人意象形成一道不平順的閱讀障礙,電影《受難記》或可比擬。
面對叛逆而勇敢的作者,讀者也不能懦弱。我在畫出人物關係圖的過程中,理解本書刻意挑戰父系的族譜、大歷史與小說架構,它的嘗試成功無庸置疑。
從〈我婆〉、〈我母〉對性別意識的批判,到大環境、價值觀變異的〈你〉,男女之間溝通依然不可能。米雪兒的死亡,總結了旁觀她人痛苦的控訴,身為共犯結構的焦慮達到頂點。
黃碧雲以怨愁之聲吟現受創的棄絕,不以將你我吸引到懸崖邊為滿足,而是直接跳下深淵。印象深刻,無言以對。難忘的閱讀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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